“这或许是医学研究的一项毁灭性失败”,这是一名癌症幸存者听到一则消息后的反应,而这则消息就是,2009-2013年期间欧洲医疗机构批准的癌症疗法中超过一半的疗法都并没有证据表明这些疗法对患者的生活质量或整体生存带来了明显影响。作为一种从事癌症的研究者(笔者),我的研究目标就是改善癌症患者的生活质量,然而很多失败的事实深刻地让我感觉到非常震撼。
有些癌症患者非常生气,他们感觉遭到了背叛,并且质疑科学家们为什么要进行这些研究;那么癌症研究人员是否忽视了患者在治疗护理中重要的东西呢?大多数的抗癌治疗都是在癌症已经扩散到可治愈的范围之外的病人身上进行的,当其它患者需要进行治疗时我们或许无法提供未经证实的治疗手段。随后临床药物就会被推向早期的治疗阶段,以药物赫赛汀为例,其用来治疗转移性的疾病,但当这种药物被转移到患者的早期治疗阶段时其往往会带来巨大的效应。
这种方法似乎是有意义的,但目前来讲,其在治疗转移性癌症上往往疗效有限,这也是相应疗法治疗的瓶颈所在;对于很多疗法而言,其并不太可能将患者的病情推向治愈阶段,因为其效益并不足以有效治疗患者。基于此,笔者认为后期科学家们还需要#@反思目前我们所使用的疗法。
患者优先
我们需要倾听这对患者所造成的影响,人们常说,进行研究需要蓝色天空的思考空间,以及探索路径和结构的自由,但当研究人员面对癌症发生率不断上升的现实、癌症患者生存质量的下降等问题时或许还需要一定的思考空间。
从标志性的MacMillan听力研究到现在已经过去10年时间了,这项研究中,研究人员深度分析了癌症患者和护理人员所经历的事情和心声;与此同时,患者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习如何与癌症并存生活地更好。新型癌症疗法的开发往往相对癌症研究更为滞后一些,而且一些筹款活动的重点仍然是寻找有效的癌症治疗方法,因此癌症研究还需要投入大量资金,才能够帮助科学家们寻找新型疗法提供支持。
我们都知道,癌症的早期诊断对于改善患者的生存率至关重要,而这一领域的研究并不容易,其发展也并没有那么快;也只有在今年,英国癌症研究机构的独家资助才被用于进行癌症的早期检测;但我们鼓励后期科学家们能在这一领域投入大量精力。长期资金不足的另一个研究领域就是生物标志物研究,当前很多癌症疗法并不会让患者受益,但我们并不知道如何去选择一些能够获益的患者,如何让我们现有的疗法更好,而不是一味追求新方法,这一点经常被科学家们所忽略。
当然了,近些年来我们也看到了相关领域的研究进展,尤其是在癌症研究中纳入患者和护理人员,根据笔者的经验,这些都是有动力且有同情心的人会去做的,这也非常支持我们的研究。很多研究人员也需要非常谨慎,因为我们不是简单的邀请那些我们希望听到的声音;我们也需要听到那些不同意我们观点挑战相关研究的人站出来。
临床试验
临床试验更倾向于研究人员想知道的结果来进行设计,而并不总是患者所需要的,笔者依然还记得一篇慷慨激昂的呼吁,呼吁改善对一位失去丈夫的女性到进行黑色素瘤研究的创新试验;尽管这些患者最终并没有接受标准的化疗,但这名妇女对其丈夫被选为标准化疗的对象的恐惧仍然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现在都还记得;那么我们是否能重点关注如何让临床试验更好地进行,而不是进行不断的设计呢?
当然了, 这些临床试验通常都是由制药公司所资助的,这些公司想在#!好的“光线”下展示他们的药物,如今很多患者都因为年龄太大而无法参与临床试验,因此这些临床试验也并不能够更好地反应临床疗法的真实情况。此外,多家制药公司也可以追逐同样的目标,他们都希望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这就会使市场充斥着他们的药物,从而抑制真正的创新。制药行业有着很重要的作用,它们经常会发挥作用来推动新型疗法向前进展,但它们时常关注的底线可能会分散对以病人为中心的研究的注意力。
因此,未来的发展方向到底是什么?我们需要转变思维,从以药物为中心的方法转换到以病人为中心的方法,将患者的生命质量作为临床试验的关键结果和考虑点,确保研究人员不接受对临床疗效的低评价来批准疗法;更重要的是,我们还需要重点评估患者和护理人员,以其作为研究进展的重要考量指标。
通过向那些正在接受癌症治疗的人们寻求下一个重大的研究问题,并认真倾听他们的回答;研究人员就应该确保资助和研究的进行不会再科学的迷宫中迷失;当然了,每个实验室都会有自己独特清晰的视角来看待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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