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中医爱好者,没有进过中医学院学习过,只是因为迫于无奈,与中医打起了交道。所谓恨病成医者也,所以颇知学医之难。
一、辨证难
一个人得了病,首先一条要通过四诊八纲。来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有关的书上介绍了不少,但要从这众多的症状得出个正确的证候,颇难。为什么,望闻问切,切脉是一个硬功夫。
初学中医者,尤其是自学者,全凭自己摸索。没有人可以请教,难啊!直到现在,脉的细微之处,仍一无所知。
二、知药难
药物繁多、药性复杂、炮制各异,不是单凭看点药性赋所能应付。
我的感觉处方与实际用药区别很大,比方说:有不少的方子用人参,但并未具体指是何种参,是野山参,还是园林参,是红参还是白参,没有。笼统讲人参,就让人不甚明白,以前的书讲的比较明白,比如牛膝,是淮牛膝,还是川牛膝,都要讲清楚,前人比较重视,就是怎么炮制,都说的很清楚。
所以我建议大家处方时能否说的详细些,有人可能说,你何必那么认真,是那味药不就行了吗,药理还不是一样。我说,马虎不的,性命攸关,药用的不细,势必影响疗效。
三、处方难
初学中医的都知道,开始处方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抄成方,然而疗效有时却差强人意,为什么?并不是方子不好,而是我们在用方的时候,没有和具体的病人结合起来。
虽然我们也讲,要因人、因时、因地而异,实际做起来,非常之难。处方时,在药物的用量上有很大区别,是规定的剂量、还是看情况而定。
我在看医案时,也发现有两种观点,叶天士、蒲辅周认为用药宜轻,宁可再剂,不可重剂。而陈修亭、王智贤都主张用药要重,往往超出常规剂量的数倍。张锡纯也是如此,我想他们之所以敢于大剂量的运用,一是他们对药性了如指掌。二是对症。三是可能一开始也是用常规剂量,而疗效不显,而改用大剂量。
总之我以为他们是从实践中得出来的结论,记得我用王智贤的从独活寄生汤变化而来的方子,用治风寒湿痹。威灵仙的用量达到30克,我心里就没底,实践证明,他是对的.还有方子的加减问题,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主症对了,但兼证不尽相同,哪些药,应减去,哪些药应加上,就很让人头疼。
四:变通难。其实在治疗过程中,病情是在不断变化的,那么就需要用方时也随之而变,疗效也有,但见效不著,是另换良方,还是依法守服。这有个时机问题,但初学时实难把握。
以上是我的一点粗浅体会,请方家斧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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